记昀深咬牙，掐了掐她的脸，“我看你不能继续和季寒臣待在一起了，嘴里说不出一句好话。”
以前他多乖的妹妹，对他这个哥哥更是嘴巴甜的像抹了蜜，怎么就被季寒臣那个狗东西带成这样！
“错了错了，哥，我以后不杠你了……”姜谣赶紧求饶，可怜兮兮望着他。
“知道错了？”
姜谣点头如捣蒜，“嗯嗯嗯知道了……”
“知道就好。”记昀深大发慈悲的放过她，看着她揉着脸，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样，失笑。
安静了几秒，记昀深道：“这事不能操之过急，需要时间慢慢查。”
欧牧这个人有多危险，底线在哪里，他至今都没摸到。
但……想动欧牧，梵辛羽无疑是个很好的突破口，可是现在谣谣变成梵辛羽的女儿，他必须顾及到这点。
也不知道这层关系是好是坏。
姜谣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她不仅凭空多出来一个亲生母亲，同母异父的姐姐，从姜如雪变成了姜艾青。
姜艾青既是欧牧的亲生女儿，她不信欧牧不知道姜艾青和季凉墨的事。
还是说，姜艾青原本就是蓄意接近季凉墨。
“哥。”姜谣目色凝重的看着记昀深，“你知不知道姜艾青为什么接近季凉墨？”
“你是想问，季氏最后的破产，和艾青有没有关系吧？”
姜谣点头，“对，我不想看到季寒臣父母双亡，也不想看到季氏破产。”
她现在也是季家的一份子，季承业和云颜都对她很好，她不想见到那样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