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橙?”
对大明官场不甚了解的朱由楫还在思索酸甜味道时,陈增悄悄把什么是县丞告诉了朱由楫。
“县丞带着泼皮冒充商贩打杀矿税太监?”朱由楫脑子里飞速旋转,简直无法想象这场面,这要是放在后世岂不是副县长带着地痞去殴打国税局和中纪委官员?
朱由楫察觉出事情不简单,立即让人把三十多主犯压回去。
其他围观的老百姓几辈子没见过真刀真枪、杀气腾腾的军队,刚才还喊打喊杀的义愤填膺,此刻早被吓得魂不附体,跪地求饶。
朱由楫命令京营将这些老百姓挨个过筛,分成几拨人。是周围贫苦农户的全集中起来,穿着稍微富贵的则一律扣留询问。还别说,真还扣住了二十多个商人和书生。
本着错杀一千不放走一个的原则,在场的泼皮、商贾、书生全是疑犯,统统要压回京师。
期间有几个书生强调没证据不能随意抓捕读书人,朱由楫是嗤之以鼻,这两年弹劾皇孙的奏章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几个读书人算什么东西?有本事继续叫你们身后的大佬弹劾!这就叫身歪不怕太阳正,死猪不怕开水泼!
至于审案那是东厂和锦衣卫的事情,朱由楫只需把今天的事情记录下来给万历皇帝,任务就算完成。
朱由楫瞧见剩下的这帮百姓,觉得有些可怜,但是更加可恨!这帮人不好端端的在家务农养家,却跟着一帮假扮成义民的地痞流氓暴动。若是真的被矿税监损害了利益也罢,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矿税和普通百姓八成是没关系!
朱由楫来到最开始那个身上是泥土的农夫傍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农夫之前被刘招孙狠狠扇了一巴掌,脸上留下了清晰地五指血痕,跪在地上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官爷,草民、草民叫冯二,是这周围的农户”
朱由楫不太习惯有人跪着答话,便说道:“站起来说话”
“禀官爷草民不敢”冯二此刻已被吓破了胆,脸色苍白,哪敢站起来。
朱由楫见他不站起来,也没强求,接着问道:
“你为何到这矿税衙门来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