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讲得太无聊了吗,白君?”察觉到小客人的心不在焉,冬美有些许的紧张。
类似于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心态的冬美,下意识的就摆出了嫁女儿的姿势,开始套话并慢慢比较。
“白君是在圣夜读书对吗?”
“对。”
很好,两家学校都离得近,也是本地人,不存在文化差异。
“上次的演唱会你觉得怎么样?”
这个演唱会应该就是好指的他和轰君唯二两次别开生面的那两场吧。
一场死亡重金属,一场来自灵魂的医院play演唱会。
小心翼翼的选择了一个中性词,白阮回答的有些艰难,“还行吧,非常非常的有趣,让人耳目一新。”
原来死亡重金属的‘死亡’不仅仅是形容词,还能是名词。
来自丧尸的重金属,以及来自极道组织的灵魂呐喊。
通过这两次演唱会,白阮觉得他学到了很多。
永远不要妄自菲薄,算是其中一个。
轰冬美满意极了,在心里的小本本上写写画画,并画下重点,有共同话题。
勾勾画画了好半天,冬美是越看越满意,只觉得上门拜访的白阮哪儿哪儿都好,只是看着就让人欢喜。
毕竟白阮长得就非常的讨喜。
在品尝了一番轰君必点的冷荞面之后,白阮放下了汤碗,“谢谢款待。”
“哪里,应该是我说句招待不周。”
弟弟住校,父亲几乎是将事务所当做是了自己第二个家,轰冬美或多或少有些隐形宅。
特别是在月末这个敏感的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