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作为和舞界的扛把子,滕咲家的家主还有少主最忙的时间总是在节假日。
年迈的老管家略带歉意的告知了主人的去向,“白少爷要进来坐坐吗?”
“就不必了。”将准备好的年礼递出,“这是上次抚子提到过想吃的什造馒头,正好我出去合宿的时候带了些回来,麻烦您到时候给他。”
也希望小祖宗看在他不远万里,还记得带土特产的面子上,饶他一回。
老管家也算是看着白阮长大的了,笑呵呵的接过礼盒,“白少爷又惹少主生气了。”
“话不能这么说。”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想解释又不知道到底从哪里说起。
最后只能叹了口气,“算了,就是那么回事。”
于是老管家露出了个了然的微笑,他就说他不会猜错的吧。
本来只是准备将赔礼送到就回去,偏偏在白阮正准备告辞的时候,他遇到了回家的滕咲夫人。
这是一位非常精致、美丽的女士。
岁月都似乎格外的宽待这位美人,就连名叫时间的那把雕刀,都只轻轻的划过,让这枚玉石更加的细腻圆润。
因为长子这些年的出色表现,滕咲夫人已经逐渐的淡出了人们的视野之中。
相较于舞台上的掌声还有鲜花,她找到了新的乐趣。
她满足于经过自己手打磨的原石,在舞台上发出耀眼的光芒。
她对白阮更像是看待又一个孩子,只是这位夫人格外的喜欢打扮人。
二话不多说,直接将人提溜进自家的温泉池子,好好的泡了个澡,又有专人伺候着,做了个SPA,甚至没忘记来张火山泥面膜,又修了修少年的指甲,要不是顾忌到白阮再过半个月就要开学了,说不定还有再涂个甲油。
白阮念念不舍的将目光从那一排五光十色的甲油上挪了下来,微微叹了口气,其实他还挺想试一试那瓶车厘子色的甲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