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上鸣电气挠挠头,觉得自己都要漏电了,“那该怎么办啊?”
“大概没关系的。”这句话绿谷出久说得都不太自信,他下意识的看了眼站在外围无知无觉的白阮,“咔酱在阿阮面前超注意品德教育的。”
“哈?”
“就是说,要没什么紧急情况,咔酱绝对不会在阿阮面前上演任何暴力场景。”
就像父母会尽可能的避免在牙牙学语的宝宝面前飚脏话一个原理。
上鸣电气:“哈?”
这个比喻太洗脑了。
再次转头已经自动的将爆豪代入了勤劳、全能又格外注重家庭教育的母亲角色之后,上鸣电气放弃了思考。
不…不行,完全不能想象啊。
这是灾难片吧。
此时偌大的会场因为表演的谢幕,已经没有多少人了,所以就十分的空旷。
白阮被塞了一盘水果,“胜己?”
“闭嘴多吃水果,你这家伙这两天有没喝水吧?自己看你的嘴皮干成什么了!”
“……哦。”
上鸣电气吓得抱紧了自己的小书包,仿佛是被山贼看上的黄花大闺女一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死死抓住绿谷出久的衣服,“绿……绿谷那是爆豪对吧?是那个把去死,混蛋、杀了你放在嘴边,比反派还像反派的爆豪对吧?”
这哪里是狗屎榴莲爆炸头的爆豪,而不是被夺魂、或者,“你那个青梅竹马其实是精神系?”
就和B班的心操一样的的那种个性?
绿谷出久被带的同样压低了声音,悄声说,“那个上鸣桑,咔酱其实很温柔的。”
上鸣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