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被捶的闷响,虽然不疼,但如果真的惹急了她,不再理他,吃亏的还是他自己,许初年后怕,只好听话的停下来,看着她,那双黑眸里裹着浓稠的欲想,声音也沙沙的:“沫沫,我要跟你一起睡。”
她吸着气,“你先起来。”
他不依不饶:“我起来,你就让我跟你一起睡。”
“如果我说不呢?”
许初年就把头一低,胡乱地亲着拱着她,眼睫刷着她肌肤发痒,濡濡的叫唤:“沫沫,求求你了,我真的好想抱着你睡……沫沫,沫沫……求求你了……”
这都多大的人了,她羞窘的心慌,两手按住他脑袋,逼得他和自己对视:“阿年,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答应你。”
被她严肃的模样唬的一怔,他亮汪汪的眨眼,“什么要求?”
到这一步,苏南沫还是生了畏怯,深吸一口气,豁出去:“明天,跟我去看心理医生。”
果然。
他的神情顿时变了,从怔愣到愕然,到惊痛的不敢相信,最后苍白着脸,偏偏很轻的问:“你觉得我有病?”他唇上的血色淡弱:“沫沫,你觉得我是神经病吗?”
她摇头,慌张地辩解,“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太极端了,不是说你有神经病。”
“极端……?”
许初年明白了,将她的衣服整理整齐,搂过她温柔地抱住,凑近亲了亲,满是依赖:“我只是太爱沫沫了。”
“不过——”他话音一转:“如果沫沫真的想让我去看心理医生,那就去吧,我听沫沫的。”
凌晨。
别墅的主卧,原来紧闭的房门“咔” 的一响,声音极细微,门便被人推开,一抹模糊黑影窜进来,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