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许初年摩挲着她的颊,唇线弯起,溢着微不可察的雀跃隐秘
“家里有新买的棉花布,纯棉的,我仔细消过毒,还暴晒过,一会我再消毒洗洗,烘干了给你做一个。”
“做?做什么?”
他垂眸,还是没忍住,脸微微地透粉:“就是那个,以前沫沫用过一次,阿妈给沫沫做过……”他又补充说:“我先给沫沫做,再给去小卖部给沫沫买。”
他有些语无伦次,苏南沫听了半晌,恍然大悟。
那是来初潮的时候,家里还没有开饭馆,全靠着阿爸生活,因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阿妈按照以前在农村的习惯,用布给她做了一个月事带,暂时替代卫生棉,她想到这,瞟向旁边兀自偷着开心的男人。
他真是病的太重了。
于是,这天早上,她团在棉被里傻傻的看着他缝织。
他只穿着一件毛衣,发白的牛仔裤,腰身修拔,指骨明晰的长指捏着针线在布料间穿梭,娴熟又快,微光镀着他的侧颜,只有在她面前,才会倾付所有的柔软。
他为了她,在生活上成了无所不能。
苏南沫眼里放光,忍不住的,体内飘起无数颗甜泡泡。
这是我的男人!
偷偷骄傲一会,又陷入沮丧。
不行,以后她必须得做些什么,不能老被他惯着,虽说确实被他宠的越来越懒了……以前是,现在更是。
“沫沫。”
他忽然出声:“那些砖块我都扔了,以后不要爬墙,很危险。”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嗯”了一声,蓦然初醒的眨眨眼:“啊,你发现了?”
许初年便看过去,目光定格住她红红的小脸,蕴着深意:“是啊,幸亏宝贝提醒我了,今天我还要把墙给修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