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下挪,“沫沫,其实,我的体力还剩很多很多……”那呼吸扑来,灼着她的眼皮生烫,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嗤啦一声,胸前的拉链已经被某只狼爪拉下,在她耳边吹了一缕热气,捧起她脚踝,用脸轻蹭了蹭,他的目光里朦着潮湿,唇色妍红:“多夸我几次,好不好,嗯?”
苏南沫不怕他发病,就怕他这样,勾人心魄。
漆黑的房间。
四壁安静,只听床脚摇摆的声里,夹着沙哑难耐的喘息:“嗯……啊……”
今天下午那第一次,她发现他叫起来尤为好听,现在溺在夜色里,听着他喉结滚动,溢出的尾音低磁,黏腻的缠着她每一处,苏南沫就气,在被褥里越发用力地伏动起来,快感濒临到极端,电得她后脊酥软,发疯地啃起他的唇。
身下的人已经带着细微的颤抖,“嗯……”死死地箍住她,额头抵在她颈间,一直拱进去。
她倏地停下。
还是气。
怎么能比她叫的好听。
见她停住不动了,一时更觉得忍的难受,许初年抬起腰,被褥往上顶了一顶,已是埋在最深处,闷着鼻音哀哀的求:“沫沫,快……”
不知怎的,她浑身一颤,捧住他的脸凶狠地吻下来。
翌日,窗外的天色阴凉。
许初年端进来一碗水饺,一盘酱菜,见她还团在被褥里,恹恹的,他放下餐盘坐在她旁边,亲吻她的唇,摸她发顶,一本正经:“说了纵欲过度不好,非不听,我都拦不住你。”原先还无力的人儿立马气炸,嗓子都是哑的:“是你诱惑我的!”
他爽快承认:“嗯,是我诱惑沫沫的。”
她反倒接不了话,气鼓鼓道:“我姨妈来了。”
许初年一怔,略直起身:“不是还有四天吗?”
他对她的生理期一直记熟于心,苏南沫习惯了,昨天一直没做安全措施,除了因为在安全期,再是刻意清理过,可一想到早上在厕所见到的,她有些发愁:“而且……还比以前多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