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两不相欠？
他欠她的，要一点点，都还回来。
祈酒摇了摇头。
“你父亲最近宠爱一名青楼女子，你可知道？”君顾试探着问道。
祈酒垂眸道，“知道。”
皇帝想要知道的事情，手段多的是，卫山有不过是奉她的命令行事，不可能不留马脚。
所以她轻轻抬眸，眼神清浅而哀伤，“那青楼女子，是嫔妾送给父亲的。”
君顾沉眉，语气并不凝重，却足以让人心头一颤，“你可知这女子对他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皇上，您贵为君王，知道玩物丧志。”祈酒轻轻一笑，却极尽凄凉，“难不成要怪送物的人么？”
君顾一噎。
谬论。
那青楼女子从小在青楼生长，学的便是惑人之术，对男人的杀伤力尤其大。
“伶牙俐齿。”君顾冷哼一声，沉吟片刻，又道，“听闻你最近与朱颜一起学绣香囊？”
“是。”祈酒点头，谈到君朱颜，眼神都温柔了起来，“郡主学的真是快呢。”
“她学得快，你就慢了么？”君顾轻轻哼道，“她的送给谢方瑜了，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