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白嗣音明天早上起来不会脑震荡吧……
好不容易出了自己的房门,秦子宁看着眼前白嗣音的房门,又低头看了看她被自己撞在门上好几次的地方,皮肤都已经泛红了。
秦子宁沉默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告诉她比较好。
毕竟这个女人。
嗯……是个狠人。
——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祈酒摸着自己额头的左面,总觉得有些隐隐的疼痛感。
她记得昨天她去了秦子宁的房间,结果被他桌上的专业书给催睡了……然后呢?
就这么睡了?
那她的头为什么会疼?
似乎左脚也有些疼……
不对,右边也有些疼……
难不成她昨晚睡觉的时候不小心从床上翻下来又爬上去了吗?
不过她这件事情注定得不到解释。
毕竟——打死秦子宁他也不会告诉她昨天晚上为了让她的疼痛平衡一点他把她换了个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