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脸对女人来说特别重要，更加不能打。
既然不打脸，那就没有地方打了。
“哪里都不能打，因为这个女人你打不起，也惹不起。”司徒空一本正经地说道。
“确实惹不起。”赵士者附喝了一句。
江南这样的小地方，又有多少人能惹得起南冰雁呢？
南冰雁在大院的爷爷，身份不简单。
“可我已经打了。”凌辰对他们的话不屑一顾，听他们的口音，不是本地人。
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倒是有点像燕京人。
“那么你要倒霉了。”司徒空没有开玩笑。
“倒霉？
凌辰跟着笑了，从来都是他让别人倒霉的份，别人何曾让他倒霉过，所以他觉得司徒空有点可笑。
这南冰雁明显是盛气凌人，仗势欺人，是她欺负柳媚在先。
要错，也是南冰雁的错。
“是的，你倒霉了。”司徒空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我是不会倒霉的。”凌辰也没有开玩笑。
“小子，懒得和你废话，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燕京来的司徒空，这个是燕京大院出来的南冰雁。”赵士者解释道，解释的同时心高气傲，那样子明显是警告凌辰，这两个人你惹不起。
因为稍微混得好一点的都知道燕京是司徒家族，以及南冰家族，究竟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