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玫瑾拿了一个桔子,一边剥皮,一边想对策。
鲜如是坐到床边:“这种事,不好说,也没什么。我早看开了。”
嘴上还说,那就是没看不开。乔玫瑾也不能,直接说鲜如是。那样,鲜如是会没面子。
“母亲。也许......我父亲想去,多了解,一些情况。”
“都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不够了解?”鲜如是拉下脸,埋怨乔玫瑾说话不过脑子。
乔玫瑾安抚鲜如是:“母亲。我是想说......”
鲜如是好奇:“你想说什么?”
“母亲。我听丫环说,今天府里,除了你我和我父亲外,其他人都出过府。你我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我父亲戒备心强,不会找他两个儿子问。只会去找,二姨太问。”
这个理由,在鲜如是心中,还能勉强算个全理的理由。
“会是什么事?”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我和我弟闲谈中,听我弟说苳国栋的人,没为难我弟。我弟还觉得蹊跷。”
鲜如是轻笑。
“没人欺负,还不习惯。我还头一回,听到这样的话。”
“平常人,不被欺负,是好事。可我弟,是椋珵的小舅子。你也知道,苳国栋重视我弟。今天苳国栋的人,不理我弟。说明我弟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