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玫瑾追问：“沈黛绾在场吗？可有说什么话？”
鲜如是不解：“她和这事，有什么关系？”
乔梓衡补充：“太太。府里的丫环，都是经过严格审核培训入府。谁的胆子，可以大到不顾岳家的利益。”
鲜如是顿时明了。
“原来五姨太，太不是东西了。亏我善待她。早知，我就该杀死她。”
乔玫瑾分析。
“母亲。五姨太为了自保，弄个苦计这也算，合乎常理。可她不会笨到，砸自己的饭碗。”
乔梓衡附和。
“太太。我也觉得，这不是五姨太所为。”
鲜如是不敢相信：“沈黛绾有这个能耐吗？”
乔梓衡笑笑。
“沈黛绾没能耐，可沈黛绾父亲沈至勋的旧部，有这个能耐。太太，你可记得，我给你说过，我在外面，见过一个司机？”
鲜如是回想。
“是有这么回事。当时，我以为你朋友多。认识别人的司机，也不是大事。我也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