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花年年还想把戚白一并塞进去呢。
戚白走到旁边,捡起被大金金夹断的蜘蛛腿。
为了拍动作戏,戚白专门学过武术和一些格斗术,他曾经为了拍一部有关特种军的戏,为此,特意去往特种军队学习了三个月。
虽然比不上真正的特种军,但以他的身手,三五个成年男性近不了他的身。
花年年回头想对戚白说话,结果转头看到戚白手中的蛛腿,愣了下,戚白揉了揉他被灰尘染的有些脏的毛耳朵,一点也不嫌弃:“不要把我想的太弱了。”
他或许正面搏杀不了这些凶残的怪物,但怪物想要瞬间杀死他,也不可能。
花年年注意力都在戚白捏他毛耳朵的手上,嘴里似乎又传来某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他忍不住舔了下嘴唇,然后脸腾一下红了。
看着他耳廓一点一点变红的戚白:“……”
听到他轻笑声的花年年,耳朵变得更红了。
这时外面的声音忽然中止,紧接着,一道女声喝道:“滚出去!”
过了会儿,在花年年警惕的目光中,通道处走出一个女人,是秦妙。
秦妙背着一个昏迷的男人。
正是席旭。
秦妙把席旭往地上一扔,看似是扔,然而力道控制的近乎是小心了。
尔后她看着戚白,苦笑:“抱歉,连累你了。”
戚白面无表情,问她:“打电话告诉席旭在三楼厕所的是你?”
“是我,又不是我。”秦妙表情很微妙,像厌恶,又像无奈。
“什么意思?”花年年插话,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