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开口了才反应过来,立刻抬头看他。见他脸色不好,立马换了态度,笑着劝他:“你这样不累吗?都结了这么久了,还在乎婚礼形式干什么,走走过场就行……”
话音未落,姜临琛已经附身过来。
修长的手掌将她的下颚固定住,温热的唇将她的嘴堵上。舌尖撬开她的牙关,伸进去,在她的嘴里一通报复性的横扫。
阮槿被他压在沙发中间折腾着,退无可退。心跳得厉害,胸膛起伏剧烈,只感觉到他的身躯灼烫。
被他吻得立不住,手上想要抓住点什么保持平衡,却又什么都抓不到,索性揪住他的衣摆。原本平滑的衣料都被她揪得褶皱起来,她的呼吸更加急促。
厮磨许久,见她喘不过气,他才低头咬了下她耳垂,声音里有着明显的生气,“你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什么都敢说行,随便?”
她总是这样,对别人的事情倒是上心,一到自己,就没了什么耐性,什么都说随便。
是不是新郎换掉了,也随便嫁了?
手抵着他的胸膛,把他推开,阮槿笑了笑说:“证都领了几年了,撒手交给婚庆就行了,他们会安排好的。”
这话一出,姜临琛脸更沉了:“一辈子就这么一次的婚姻大事,你就不能长点心?”
阮槿搂住他的脖颈,主动送上一吻,温热的唇再次紧贴,声音轻软:“计较这么多干嘛,新郎是你不就行了。”
不得不说,最后这句话成功取悦了黑沉着脸的男人。
他只能叹了口气,无奈而宠溺:“我知道你不在乎这些形式,同样,你也应该明白,”他吻住她的脸,揉了揉她柔顺的发,缓缓继续:“我不可能让你就这么随随便便就嫁了。”
阮槿点点头,妥协:“好吧,那你做主就好了。不过也不要太累了,随便就好,我不挑的。”
他眉头一皱,“真不挑?”
阮槿将他紧锁的眉头抚平:“夫唱妇随,你看上的我都喜欢。”
他将她搂紧,“夫唱妇随?”
“对呀。”
他的气息粗重,“那今晚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