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与梁岩分手了。
队友揶揄道:“猫大,你快上啊,我就说小鱼干肯定是你囊中物。”
他却知道,不会了,没有可能的,再也走不到一起了。
一朝耽搁,只能永远失之交臂。
姜屿再也不可能对他产生除却良师挚友以外的情感。
就像数学里的渐近线,无限接近,永不相交。或许,是因为他太过于收敛,以至于生生错过。
他在她最青涩的年华出现,错送时光,握不住如流沙般的悸动。
这些年里,他常常考虑许多虚无缥缈的问题。
譬如,在繁华漫漶之后,我们所能看见的,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那些似是而非的道理,又能堆砌怎样的信仰与存在。
这是无解的,或许有解——不过应该是个NP完全问题。
渐行渐远,难以寻觅。
而他对她的喜欢,深埋心底,成为不可言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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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开春,林煜瑾踏上前往新疆的班机。
三十岁以后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又是一年春节,林煜瑾回家住。
年初二,父母研究所的同事来家中做客,热情地要给他张罗找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