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溜地扒着纪文冬的衣服,她心里想自己就是劳碌命,上辈子给照顾纪文冬这个醉鬼没照顾够,这辈子继续追着这家伙满世界的跑。好在她现在做好了准备纪文冬去哪她去哪,不留在家里了。
把这祖宗伺候舒服了,邢岳梅也跟着洗漱完爬上了床,躺到纪文冬的怀里有拿起他另一只手臂抱住自己,才安心的闭上眼。她感受搂着她的臂膀渐渐收紧,心里想着有人抱着睡真好。
早晨,纪文冬被强大的生物钟叫醒后只觉得无比头痛,感受到手下柔软的触觉,他惊讶地睁开眼睛,要知道他的宿舍的可没有一样东西是软的,就看到邢岳梅正被他抱在怀里。她的衣服昨晚不知何时被蹭开了两颗扣子,衣服早已滑落,而他的手正突兀的放在她肩头。
纪文冬觉得一下子火气冲上鼻头,呼吸渐渐重了起来,身体却一动都不敢动。邢岳梅还无知无觉的睡得香甜,躺在温暖的怀抱里偶尔还舒服得蹭一蹭,贴得更近觉得更温暖后才满意的沉入梦乡。
纪文冬感受着邢岳梅的体温,觉得不可言说的难受,心里暗骂那些跟他吹嘘婚后日子美滋滋的老油条们,为什么他只感受到了煎熬……
起床哨一响,一帮醉鬼反射性的醒过来才想起来今天就要各奔东西了。他们一拍脑门才想起来,昨晚他们说好要好好整蛊一下纪文冬来报这三年来的压迫之仇,好好闹个洞房的,结果没喝两杯他就喝高了,紧接着他们已喝高了,得了,这辈子都不可能报仇了。
纪文冬听到起床哨后等了五分钟,看到邢岳梅还是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他小心翼翼地放开抱着她的手,紧张地捏着衣领把肩头盖住。他打量一下觉得看得不那么过分了才轻轻的在邢岳梅耳边叫她起床。
邢岳梅醒来匆忙地收拾起床,还怪他为什么不早点叫醒她。纪文冬看着她若无其事的提起另一个肩头的衣服,还有那系扣子麻利的动作,怎么觉得自己才是害羞的小娇妻呢?
当然无论他们都是什么想法,时候一到,大家就要装车上路了。士兵们帮忙把嫁妆搬到车上,卡车带着同路的士兵出发了。
一路颠簸,终于赶在中午前来到了临泉村,纪文冬带着朋友把东西卸下车,招呼车上的其他人也下来喝杯喜酒再走。
“不用了,我这还要开车不能喝酒。”正准备开车走的小同志说道。
“不能喝酒,也要吃顿饭啊,让师傅知道你来我家连口饭都没吃上就走,下次见面他能剥了我的皮。”纪文冬把这小同志从车上拽下来说道。这个小同志是他师父现在最拔尖的小徒弟,算起来还是他师弟,是上级专门派来送他们的。
“那行,谢谢师兄。”这小兄弟摸头笑着答应道。
邢岳梅坐在老房子的西厢,这里面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到处贴得红红火火的。周围都是处了一辈子的亲戚,邢岳梅听着她们的夸赞、打趣,心里觉得亲切极了,却只能佯做害羞的样子低着头抿嘴笑,额,她怕表现的太豪放吓到这帮还算稚嫩的亲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