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衍食指轻抵眉心:“行,那先这样。”
周逢玉摇旗呐喊为他加油鼓气,噼里啪啦连着说了两分多钟都不喘一口气,霍斯衍听得实在头疼,以一句“承你吉言”结束了通话。
他进卧室去找淼淼。
淼淼还是穿着他那件白衬衫,猫儿似的趴在床上,两条白皙笔直的腿立在半空,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神情也有说不出的慵懒,被他欺负过的双唇泛着玫瑰般的色泽。
床头的小音箱里流泻出和缓的音乐,淼淼跟着轻轻哼唱,感觉到床边的塌陷,她睁开眼睛:“你讲完电话了?”
“嗯。”他不动声色地按下某个开关,窗帘悄悄地合拢。
淼淼浑然不觉,直到濡湿的吻落在颈间,接着,属于男人的重量压上后背,就这样,像两柄交叠的汤勺,从严丝合缝到重重穿透……
从未有过的新体验。
她又浮又沉,循环往复,终于风平浪静,他把她翻了个身,搂住,亲她泛红的眼皮、眼角:“还好吗?”
淼淼精疲力尽,喉咙也哑了,没有回答,在他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直接睡到天色擦黑才醒过来。
霍斯衍摸摸她的脸,柔声问:“要不要喝水?”
淼淼点头。
他出去倒了杯温水给她。
淼淼几口就喝了见底,就像枯干的植物得到清水的润泽重获生机,她也重新找回了活力,被滋润过的面孔明艳如三月桃花,黑眸含水,楚楚动人。
就是这种并不刻意,可一举一动,甚至连眼神都散发着某种致命诱惑的感觉,让霍斯衍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屡屡溃堤。
他慢慢地调整好呼吸,从旖旎气氛中,找回了下午的正题。
淼淼稍微动一下就腰酸腿软,又知道他有求于自己,不自觉地就有了底气,这男人坑她不说,居然还学得那么坏,不给他点颜色瞧瞧真把她当hello kitty了?
趁霍斯衍不注意,淼淼一脚踢过去,她全身软绵绵的也使不上多大力气,可他却很配合地倒了下来,正好倒在她身侧。
这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