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皱眉,“这就更让人难解了?之前宴会上,他穿了一身不合时宜的新年衣服,这是给我们看的吧?”
二夫人拱手,“姐姐只看到其一,他全程没有多事,没有主动显露,也就没有要揭穿的意思。”
“那是他没钱买锦衣,又不好穿布衣来参加宴会,所以穿来湖弄大家的。”
“为的不是让我们知道三妹对他不好,反而是给三妹遮掩。”
大夫人不解,“遮掩?”
二夫人点头,“若是当场问起来,三妹固然脸上不好看,但也可以解释为没留意。”
“毕竟三妹再怎么对他不上心,每年都有为他做新衣,文房四宝也从没缺过,不缺这件衣服,”
“反而是不穿锦衣,那才扎眼呢。”
“他要害三妹,不穿锦衣就行了,然后说锦衣小了,穿不下,三妹又不管他,那三妹少不了一顿家法。”
“穿了锦衣,就算我们看出来了,他也可以说,小了吗?我说怎么有点紧呢,然后找三妹要钱。
“三妹自然会给他,并多给些,如此也就湖弄过去了。”
大夫人皱眉,“是这样吗?”
二夫人直言道:“还有,娘大概对他来向我辞行而耿耿于怀,但他也是为了三妹,他可以不在意我,三妹却不行,所以他必须过来。”
“我看他过来,也就给他钱去买衣服。”
“他没有推辞,但出门却跟霏儿说,锦衣太张扬,出门在外不好穿,最后让霏儿请客大吃了一顿。”
“他哪是担心出门,他是担心拿我的钱买衣服,让三妹心生不安。”
“再说逃婚这事,若不是娘突然让他去京城送信,他恐怕早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