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残斟酌着顾如雨的语气,问道:“你一口一个曲盟主,干嘛不尊他一声曲叔叔?难道顾小姐不知道他和令尊曾是很要好的朋友吗?”
顾如雨轻笑了一声:“张大侠也说到了‘曾’这个字不是吗?父亲四面楚歌的时候,他的所谓的这些‘曾’很要好的朋友,又有谁伸出过援助之手?”
张残皱了皱眉,感觉曲忘绝不是那种见朋友有难反而会袖手旁观的人,便皱着眉说:“应该不会吧?”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反正我听人说有这么一回事!”顾如雨居然还说的很理所当然。
张残不由就笑道:“听来的事情,很多时候都算不得真。”
随后张残做了一个内视,知道了不服全藏那一刀蕴含的杀气太烈,差点断了自己的生机,直到现在,经脉才有“活”过来的迹象。
“我昏迷多久了?”张残问道。
“半天都不到!”
张残瞅了瞅窗外昏暗的天色,也知道已是黄昏。
“这中间一直是顾小姐在照顾张某?”
顾如雨把一双大眼晴打量了张残好久,才抿嘴一笑:“你想问什么,我又不是不说,何必非要拐弯抹角?”
张残哈哈一笑,摇着头说:“如果顾小姐想看到张某的某些羞态,那么顾小姐肯定要失望而回了!好吧,杜姑娘呢?她没事吧?”
张残平平淡淡还挂着微笑,很自然很随意地向顾如雨询问杜媛媛的下落。
“这里有很多嵩山派的人,她当然和他们在一起了。而且,其中有个特别俊的小哥,看样子,似乎,似乎……”
顾如雨还在斟酌着字眼,张残便微笑着说:“看样子,俩人就像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是吧?
顾如雨忍不住再次端详着张残,疑声道:“你和她没什么?”
张残诧异地反问:“我和她,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