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午后的这个时间点,南宫莹并没有来这后花园。现在又到了这个时间段,南宫莹还是没有出现。
张残也没有再等下去的打算,准备自己入定。
他并不担心南宫莹发生了什么意外,因为她似乎确实很忙,隔三差五的,就“翘课”,张残也已经习惯了。
然后行动还未实施,张残就闻到了南宫莹身上浓郁而芬芳的体香。
“你陪我外出一趟行吗?”
这是商量的语气。
因为到了现在,南宫莹似乎真的把张残当做她的半个师父,她对张残的态度也变得尊重,不再是那种“我帮你疗伤你帮忙保护我”的合作关系。
张残则是点了点头。
倒是让张残意外的是,他本以为南宫莹所说的“外出一趟”,指的是在荆州城里或者是荆州城外一行。直到有人把张残扶上了马车,张残才意识到,或许这次是远行。
这算不得欺骗,只能说理解错误,再者张残也不至于为了这些小事,就会生出“被欺骗”的感觉。
一行人大约有二十左右,别问张残问什么知道,因为已经不止一次说过,张残的鼻子现在灵得很,轻轻一嗅,就能辨别出各种体味。
行进的速度并不快,这次的行程目的地在哪里,张残也一无所知,也并不好奇。他就像呆头鹅一样,任由这马车带着,哪怕走到天涯海角,似乎也和张残无关。
一路都未曾停下休息过,直到了夜晚,张残闻到了大自然清新的气味,被人从马车上请了下来。
不大一会儿,南宫莹亲自端着药汤,来到了张残的身边。
张残不动声色的在地上写道:“现在右手边第三个青年是谁?”
这个问题其实并不难回答,但是南宫莹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回答:“是司徒家的长子司徒争。”
“如此而已?”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南宫莹才回答:“他也是我指腹为婚的夫君。”
随后南宫莹又问:“为什么会偏偏只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