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残此时却一点异样的情绪都没有,反而诚心诚意地说:“有劳温兄了。”
说完之后,张残才转身正视着韩芷柔:“韩姑娘不是说要将张某碎尸万段么?”
韩芷柔轻笑了一声,但是她面上笑容虽然依然娇俏,但是笑声之中,却让人嗅到了刻骨铭心的恨:“我现在不正在这样做吗?”
“韩姑娘万金之躯,还是别让这等小人的臭血,污了你的衣裙。”
双手背负的宫本灭天,阔步从张残的左侧走了出来。
张残笑了笑,说道:“宫本兄此言差矣!这白净的衣裙,在被披上韩姑娘的肉身时,便已经失去了为人遮风挡雨的意义,转而化身为了一块纯粹的遮羞布了。”
其实张残这一刻,心中还是异常懊恼的。
因为现在一回想,就算温拿演戏演得再像,但是只要张残保持镇定,施展出他过人的精神力,岂会察觉不到木小雅的所在?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迟了,要怪,只能怪张残关心则乱。要怪,也只能怪张残定力不够,如此轻易便乱了方寸,为人所轻易骗到。
“张兄还有什么话说?”宫本灭天悠然问道。
张残无奈地摊了摊手:“我猜宫本兄应该不会惧怕手中无剑的张残。”
宫本灭天还没有回答,身后的温拿忽道:“张兄接着。”
听声辨位,张残头也不回,背手一捞,捂住了温拿掷来的长剑。
只是轻轻一抖,“嗡”的一声细想,听着长剑不住震颤的余音,张残便已经和它建立起了美妙的关系。
换句话说,虽然张残是第一次握住这把长剑,但是入手不仅毫无任何生疏感,反而熟悉得,就像它本来就是专门为张残而铸就那样,如此的血肉相连。
“温拿!”韩芷柔厉声道。
温拿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请小姐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