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残知道琴星雅的意思,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惆怅地说:“我知道星雅的意思,但是不切实际的梦,还是少做为好。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奈何得了她的。”
琴星雅默然无语,她知道张残算得上生性乐观的人,那么太假的鼓舞和激励,根本作用不到张残的身上。
夜染尘忽地问道:“焚经诀究竟有多恐怖?”
张残听了之后,很无奈地摇了摇头:“抱歉,张某只见过默郁出手一次,而以我当时的修为境界,根本连焚经诀的好还是坏都没资格窥探得到。那么即使现在,张某再怎么凭回忆去重现昨日之场景,所见到的,也必然有失公允。”
夜染尘点了点头,张残续道:“我只能说,她很可怕。”
按理说见到一个大美女,张残从来都是兴致高涨的,就跟打了鸡血的疯狗一样。不过见到默郁,张残却一点兴致都没有,耷拉个脑袋,无精打采的。也不知道是因为琴星雅和夜染尘是一样的感受,还是因为张残的消极情绪感染到了他们,总之,三人都显得郁郁寡欢的样子,回到了客栈。
看见小珠,张残不由就打起了精神,她或许还不知道,她的眼睛已经没法医治了,所以还是一副很开朗的样子:“你来了?”
好像说的是张残特意赶过来看她似的,其实呢,张残现在最怕的就是看到她。有时候想想的话,如果真的欠一个人很多很多债,很多很多还不了的债,还不如让这人就此死去,那么也不会有相遇之时,自己满是愧疚的尴尬了。
强笑了一下,张残可不想让自己的低落情绪再破坏周围人的好心情了。
貌似这也是一种成熟的表现吧!
“这几天怎么样?”张残问道。
小珠很开心地说:“很好啊!琴姐姐待我很好,夜大爷也很客气。”
张残古怪地看了夜染尘一眼:“看不出来,夜兄这么小小年纪,就被人称作大爷了!不怕折寿吗?”
夜染尘自然知道张残什么意思,无非是想调节一下气氛罢了,并不是真的在埋怨小珠称他为“大爷”。
他看了一下窗外,淡然道:“午时了,不妨出去吃点什么吧!”
这个建议自然无人拒绝,不过饭堂里人多口杂,交谈起来其实并不方便,在路上的时候,夜染尘也终于调节好了自己的心情,问道:“张兄觉得,默郁此时到了大同府,会有什么目的?”
张残不假思索地说:“就张某所知,现在大同府里似乎不少对木切扎虎视眈眈的人,而木切扎却一心向着蒙古。我想默郁到此的主要目的,应该就是为了保护木切扎。”
夜染尘默然了良久,出声道:“蒙古要有大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