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婷柔收拾了张狂,变得正常了些许,却还是捂着嘴轻笑着说:“周公子后知后觉的有点可怕呢!无怪乎小雅可以任意玩弄周公子于股掌之上。”
张残的眉头几乎拧成了一个八字,沉声道:“到底怎么了,请方姑娘明示。”
方婷柔笑着说:“算了,周公子还是自己去观察吧,省得有人说婷柔多管闲事。”
听到这里,张残不难猜测,方婷柔肯定知道一些不利于自己和木小雅关系的事情,她刻意这么卖着关子,更是希望张残能够追问下去。
而到了现在,张残更是对方婷柔的印象直线下降。
要知道,除非是那种特别对眼一拍即合的男女之间,剩下的一对对,都是经历过很多分分合合磕磕碰碰才走到一起的。因此两人同床共枕,可谓是无数磨难才得以促成。有鉴于此,人们都是劝和不劝分的。古话也更有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这种说法。
然而方婷柔现在的所作所为,完全就是为了拆散张残和木小雅,张残自然对她产生了一些不齿。
也无怪乎木小雅之前对自己说,要离方婷柔远一点,这种人确实不能当成朋友的。
不过戏要演得足一点,正常男人听了这话,都不可能无动于衷。因此张残忍着心头的厌恶,装作很沉稳地问:“求方姑娘告知!”
而方婷柔果然一副早料到的样子,轻笑道:“过去两年的时间里,周公子一直游历各地,从不曾回来过……”
说到这里的时候,方婷柔停顿了下来,笑吟吟地看着张残。
张残想了想,站了起来,为方婷柔斟满了酒杯,沉声道:“方姑娘请继续。”
方婷柔凑了过来,双目已经显得有些醉意的迷离:“城北老孙头的家里,现在有一个很可爱的女婴,约莫一岁,眉目之间,和小雅隐隐相似。”
张残其实真的已经有了几分心理准备,因此很恰到好处地霍然而起,沉声道:“这个女婴的父亲是谁?”
方婷柔端着酒杯,似笑非笑地说:“那天黄昏,和周兄拼命的人是谁?”
张残点了点头:“谈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