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雅花枝乱颤,说道:“多谢相公逗闷子,小雅开心了很多。”
张残没好气地说:“你想多了,张某哪来的闲情逸致去逗你开心!这根本不是我的本意!”
“无妨无妨,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反正小雅现在的心情,确实好了很多。”
张残苦笑了一声,然后忽地想起来一件事情,问道:“令尊最近有什么事情么?为什么谢绝见客?”
木小雅听了之后,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看着张残疑惑的眼神,木小雅再次肯定地略微颔首:“我确实不知道。”
张残哦了一声,坐了一会后,便走出了房门。
兜兜转转,张残又来到了周长鹤的书房。
周长鹤说,如果张残能够继续维系和木小雅之间的关系的话,他会张残,也就是周休的夙愿。张残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想来应该是周休很迫切的东西,所以绝不该等着周长鹤的传唤,更应该主动来问询。
“我把她带回来了。”张残淡淡地说。
周长鹤正在运笔素描,听了以后,也都未曾停下,只是哦了一声,然后头都不抬地说:“周某言出必行,你尽管施为即可。”
然后张残的感觉是苦涩的,是无奈的,是一万头***奔腾而过的:你好歹给老子提示一下啊!这他妈没头没脑地,自己下一步该去做什么,根本一无所知啊!
张残无奈之下,只得起身道别。走出了书房,却又觉得眼前一片黢黑:难不成逮住个下人问问,看看他们知不知道周休的夙愿是什么?
下一刻张残忽地心中一动,然后有了计较,朝着周心乐的房间那个方向走去。
张残可以没有保持周休的步伐速率,走进了周心乐的房间。
周心乐躺在床榻之上,讶然道:“你今天似乎很开心!步伐是如此的轻快。”
张残保持着周休式的一贯微笑,不咸不淡地说:“能见到你,自然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