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我扯进来干嘛？”柳如烟闻言心中一动，但还是瞪了凤倾歌一眼，说好的要替她保密呢，现在把她扯到这种事情里头来，是想干啥？还让她不让她好好的当个英姿飒爽的女飞行员了？
“那药方是你的。”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的凤倾歌就吐出这么几个字来。
这话听起来没毛病啊，可是柳如烟总觉得哪里不对，半晌才反应过来，不满的道：“是，药方确实是我的，但我不是早就把它捐出去了么？东西都捐出去了，跟我还有什么关系？”
“药方是因。”凤倾歌轻飘飘的说道。
因？什么玩意儿？！这凤倾歌可别跟她说什么因果关系啊？唔，不对，话说最近这段时间以来，她修行得特别顺利，念头也挺通达的，难不成这跟自己捐了那药方有关系？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凤倾歌所说的因果，还真就很有道理了？可是，想想这些年以来，自己做过的那么多事情，大都是为民的，要真是有因果什么的，她早就该有感觉了吧，又为什么现在才有特别的感觉呢？
“那什么，凤教官，你成神棍啦？”想不通，于是柳如烟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虽说如今破四旧，但素，听到凤倾歌说起这个因，她想想还真觉得他有点儿像个神棍。
凤倾歌神色一凝，严厉的道：“柳如烟，你不想做飞行员了是吧？”
这样的话能随便从一空军学院的学生嘴里说出来吗？不知道如今这些话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吗？现在不说京都，全国所有地方的形势都已不太明朗了，她怎么能如此大意？以前怎么没觉得她这么口无遮拦的？她还想不想好好的当个飞行员了？
她究竟知道不知道，她能够顺利的被学院录取，别人费了多大的心力？
早就习惯了凤倾歌突然变脸，所以柳如烟并不是很在意，只不过刚刚还真是失言了，亏得这里只有他们两人，要是被别人听去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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