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手持刀枪剑戟斧钺钩叉还有一定数量猎枪的乡民,用警惕地目光看着他,不过杨丰身旁士兵手中刺刀让他们保持着足够的冷静。
“你们要保护他吗?”
杨丰拽过身旁一个老乡绅说道。
后者用欣慰的目光看着前方,紧接着对面各种称呼响起,一个年轻人愤慨地举起长矛上前说道:“放了三叔公,你们凭什么抓三叔公!”
“你要保护他?”
杨丰拖着那老乡绅走到他面前说。
“他是我三叔公,他是我们族长,你们不能抓他!”
年轻人勇敢地说。
“我不管你们之间的关系,我就问一句,你要保护他吗?”
杨丰说道。
那年轻人勇敢地点头。
他后面的人群一片义愤地喊声。
“看看你脚下,看看他脚下,请你再告诉我,你,一个穿烂草鞋的,是要保护这个穿官靴的吗?”
杨丰不无讥笑地说。
“他,他是我三叔公!”
年轻人有点底气不足地说。
“我说过,我不管你们之间的关系,我就问一句,你这个穿烂草鞋的,确定要保护这个穿官靴的吗?你这个穿破布褂子的,确定要保护这个穿丝绸长衫的吗?你这个平常连饭都吃不饱的穷鬼,确定要保护这个顿顿酒肉脑满肠肥的地主老爷吗?你不觉得你很贱吗?你们不觉得你们都很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