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丰有些意外地说。
“大帅,的确是如此,金使完颜宗贤走陆路,在襄阳登船沿汉水南下,不知道为何,在鄂州多出了另一具先帝梓宫,还有另外一个太后,然后迎梓宫使信安郡王孟忠厚等人在鄂州接梓宫,继续乘船沿江而下,三天前到达了镇江,只是据说太后身体不适,一直没有露面,如今正在镇江停留等待呢!”
那暗探说道。
“哈,赵构倒是好算计。”
杨丰无语道。
赵构的确是好算计,他玩这一出就避免了从杨丰手中接他妈的尴尬,反正大张旗鼓宣传,他妈还是金国送回的,他是从金使手中接过,反正看住那些金国使者别让他们乱说就行,老百姓都好哄。这时候金国方面实际上也得尽量让着他,他有撒娇的资格,毕竟就河南的那些金军,真得挡不住宋军哪怕一个突击,金国方面其实也有点心虚,说到底这事上是他们坑了赵构。
而只要金使不说剩下还不随便他玩。
这边三个公主来接他妈,接到了就到镇江去和正式使团会合,反正江上船只多得是,行驶中插进去一混然后一队进运河南口,直奔杭州接着正式接他妈好了,如果没接到那也简单,把戏继续演下去就行,那边先把接梓宫大戏唱了,这边不搞任何仪式悄悄把人接了就行。
总之不能和杨丰,尤其是不能和他哥哥公开见面,把他哥哥返回的影响收缩到最小。
“大哥,你说怎么整吧?”
杨丰跃跃欲试地问赵桓。
“弟能否为兄打开扬州城!”
赵桓狞笑着说。
赵构这样做摆明就是准备弄死他,只要他无声无息地被接到临安,那么就算第二天立刻灌毒酒,那么民间也不会知道,更不会影响赵构的声誉,老百姓只会认为他还在金国。而他想保命不能只依靠杨丰,还有就是必须让全天下都知道他回来了,让赵构不敢冒杀兄的恶名,赵构这样做,让他也别无选择,必须得鱼死网破玩狠的了。
“咱兄弟,没说的,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大哥去请太后,扬州包在小弟的身上,如今居然还有奸人胆敢假冒先帝梓宫假冒太后,这简直就是胆大包天,咱们刚抓了一个假帝姬,干脆再去抓一个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