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亮低头说道。
“既然如此朕成全尔等。”
杨丰说道。
刘芳亮再次低头，催动战马向后退出几步，然后这才转身返回阵型。
而杨丰看了眼对面列阵的顺军，同样掉头返回到阵型的后方，这战是荡寇军成军以来第次真正大战，也是个磨练士兵的好机会，不到情况危急他是不会出手的，事实上他也不认为自己有出手的机会，这里面真正有战斗意志的，恐怕也就那万顺军老营的精锐骑兵，剩下能列阵不跑就已经算是给刘芳亮面子了。
他回到阵型后方，紧接着对面刘芳亮就起了进攻。
杨丰猜得很对。
同样明白这点的刘芳亮，干脆率领万跟着他从关中打出来的老营精锐直冲明军线列，他身后列阵的五万步兵却无上前，在那些步兵中间，那些不甘心命运的前朝廷将领们吼叫鞭打甚至绝望地拿刀砍，但那些列阵的步兵依然无动于衷，甚至在些地方，被激怒的士兵干脆把将领从马上拽下来，然后围上去顿拳打脚踢。
他们就像看场与己无关的大戏般，看着万顺军精锐冲向明军。
“开炮吧！”
杨丰感慨地说道。
骤然间明军中百三十二门大炮同时出怒吼，实心弹和开花弹的呼啸瞬间响起。
下刻冲锋的顺军中片爆炸的火光，火光中鲜血和残肢断臂四散飞溅。
但他们依然没有停下。
以刘芳亮为前锋的骑兵洪流在炮火中拼命加，所有骑兵都在马上吼叫着，他们手挟矛手控制着战马往无前，在他们中间开花弹依旧在不断炸开，爆炸的力量和飞溅的弹片肆无忌惮地收割他们的生命，实心弹同样在他们中间不断撞出片血肉飞溅。
但他们身后的数十门大炮却无开火，那些炮兵同样默默地看着他们在炮火中不断倒下。
很快在丢下了无数尸体后，顺军骑兵前锋进入明军射程。
“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