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人接过玉佩,满意地看了看说道:“进去躺下吧,回头我给你多用点皇上赐的仙药,用不了几天就没事了。”
“谢您了!”
那旗健儿说道。
然后他赶紧爬到车里躺下,很配合地把裤子脱,用忐忑的目光看着那中年人,后者从旁边沸水煮着的锅里,捞出把特制的小刀,紧接着又从酒精瓶里夹出个棉球,指了指旁边的碗汤药示意他喝下去,就在那旗健儿喝药的同时,他转身拉上了厚厚的门帘。然后过了没多久,这门帘就拉开了,那旗健儿脸色苍白地走出来,边不断向中年人作揖,边从他手中接过个小纸包,颇有些费力地在驾车者帮助下下去,扶着马车向后面另辆马车走去。就在走到那辆马车前的时候,他回过头看着那些还在雪中苦苦支撑的旗健儿们,带着脸的悲伤挥泪说道:“兄弟们,都认命吧,没用了!”
说完他流着眼泪在车夫帮助下爬上马车,然后打开帘子走进了车厢里。
“下个!”
紧接着第辆马车上的车夫喊道。
然后风雪中,又名旗健儿犹豫着站起身。
呃,这是流动手术车。
实际上就是明军的野战手术车,杨皇上早就开始建立完善的后勤医疗体系,野战医院同样早就建立,这种东西更不稀罕,无非就是辆大的四轮马车,车上弄张床,弄些消毒的设施和药物,给受伤的士兵做些初级的野战救护,现在正好拿来充当流动割蛋蛋车。这些让旗健儿尊严丧尽,但却又是他们唯生路的马车,这段日子每天都要来好几趟,除了主刀的,其他都是些原本的清军士兵,也算是现身说法了。过来以后有愿意投降的旗健儿就上车手术,做完手术之后上后面的车等着满座后起离开,出去进专门的集中营修养几天,恢复之后再送进关内的新集中营和其他兄弟汇合,等待杨皇帝确定金字塔的位置好过去修金字塔。
开始暴跳如雷的多尔衮,还吼着让旗健儿们砍了这些狗奴才,但可惜他遭到了坚决的抵抗……
来自旗健儿们的坚决抵抗。
“太祖太宗,你们睁眼看看这些不要脸的狗奴才吧!”
就在第二名待割的旗健儿爬上马车时候,在赵家堡的风雪中,骤然传来声悲怆的嚎叫。
主刀的刘爷愕然望着围墙上,那里个身影正举着刀对天挥舞。
“您别管他,他疯了!”
待割的旗健儿不屑地说道。
呃,那是多尔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