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巴泰握着匕的手却并没有松开,他在落地瞬间吼叫着狠狠向下拖动那匕。
然而……
不锈钢胸甲再次阻止了他。
那匕的刀刃被比它更坚硬的不锈钢胸甲边缘阻挡住,再加上他那股巨大力量,立刻就被拧断了,而此时受伤的杨丰也出声狂暴的吼叫,右手铁挝回击那四根鹰爪状的铁钩下子砸进了阿巴泰的胸前,接着猛然用力在后者的惨叫声中,直接将他举到了半空,那匹黑马立刻出声不堪重负的嘶鸣,四条腿哆嗦着好悬没趴下。
“让他好好看看!”
看着半空中面朝自己,因为被钩住肋骨而不断挣扎着的阿巴泰,杨丰狞笑着说道。
旁边梁诚赶紧从他左腋下拔出了那把折断的匕,鲜血立刻向外喷涌,但眨眼间却又忽然止住了,梁诚把破碎的衣服略微向外撕,用手擦了下那里沾着的血迹,露出里面完好无损的皮肤,被挑在半空中的阿巴泰使劲眨了下眼睛,甚至下意识地做了个抬手擦眼睛的动作,但却在剧痛中无法抬起。
“妖,妖孽!”
他哆哆嗦嗦地骂道。
就在同时杨丰另只手中铁挝的钩爪也钉进了他胸前,皇帝陛下狂暴的大吼声,双手同时用力向外拉,阿巴泰的上身骤然间被撕开,鲜血和内脏瞬间洒了下来……
沈阳。
座地主家大宅子里。
栋青砖垒砌,有着红色立柱,也算雕梁画栋的正房……
呃,它叫崇政殿。
“摄政王到底在干什么?为何让那狗皇帝脱出身来北上?咱们旗能打的都在他那里,他还有姜瓖,原毓宗等人的十几万降军为何不向山海关进攻?咱们留守的不过才三万多人,还要防守牛庄,防备朝鲜人,哪还有人再去增援锦州!”
个身穿鞑版亲王服,年纪三十多岁的男子不满地说道。
他前方的张宝座上,个身穿鞑版龙袍的小孩儿被个浑身珠宝的贵妇抱着,后者正用颇为深沉的目光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