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瞬间懵逼了。
他可以肯定，幻视在打造神体的时候，消去了神圣原子里所有的意识，只保留基因里附带的一些能力。这具身体，不可能有其他意识潜伏在里面。
可还是出现了无法控制的情况……
“难道是……本能？看到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就想取回来？”
无论是本能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当着人家的面破解对方的武器权限，绝对是极其严重的挑衅行为，更何况系统的破解方式跟凯莎如出一辙。
这下子尴尬了！
再一次感知到神圣凯莎的气息，天使彦霍然低下头，冷冷的目光投了下来，紧盯着张寒。
“该死的混蛋！事到如今，还敢说凯莎女王的死跟你无关？”
甚至连对张寒极为信任的杜蔷薇，也都泛起些微狐疑。
“好吧，我承认，在神圣凯莎陨落的时候，我的确花了点小手段得到些神圣原子，以此来强化身体。”张寒很光棍的回答道。
都被人当场抓住了，再抵赖也没用，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
“竟敢亵渎神圣天使之王！你要还是个男人，就给我滚出来受死！”
天使彦勃然大怒，张寒的话简直就是在挑衅她的信仰。
“不就用了点基因嘛，没必要上纲上线吧？死神卡尔坑死你家女王，得到的神圣原子比我多多了，也没见你去找他麻烦。再说了，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呢，这刚过河就拆桥，不太好吧？”
张寒心里大感后悔，早知道会有这茬，刚才说什么也不能救她。
这下子，反倒搬石砸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