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国的性子是比较寡言,鲜少说话,也不管琐事,但家里的大事基本都是要经过他敲定的。
“你妈非要的。”陆建国说。
陆远帆虽然不信这东西,但还是乖巧地把东西接了过来放在兜里,“谢谢妈。”
孙翠菊脸上露出笑容。
不知想到了什么,陆远帆突然问:“妈,家里有没有姓廖的亲戚,和我同名的?”
孙翠菊的笑容僵在脸上。
她放于腿上的手开始微微颤抖,而后问:“问这个干什么?我们家哪有姓这个的,同名的也没有,怎么问这个?”
陆远帆不甚在意:“有个朋友认错了人。”
听到这话,孙翠菊不但没有放心,反而提起了心。
但她怎么问,陆远帆都没有说那个朋友到底是谁,三言两语就将这件事带了过去。
几个小时后,陈明月推门而入,“陆先生,您该换药了。”
孙翠菊和陆建国这才离开病房。
外面是艳阳天,阳光温和。
孙翠菊却觉得身上有点冷,良久,她扭过头问:“建国,你说,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那个朋友是不是以前……”
话被打断:“你想那么多干什么,有用?”
陆建国不耐烦地说:“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