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忆莎一伸手拉住了他。
忆莎美丽的眼眸里早已蓄满疼痛难忍的泪水,视线虽然模糊一片,但她还是能认出夏新。
忆莎紧紧抓着夏新的手腕,大口喘着气,很是虚弱的,用着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看过了,没用,陪……陪我!”
忆莎现在孤独又无助,外加异国他乡,一个人承受这撕裂般的疼痛,光是不叫出声已经是极限了。
现在哪怕是有个人陪着她也好,她不奢求太多。
夏新看着忆莎那扭曲的脸庞,看着那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肌肤,那疼痛难忍来回蹬着的双腿,还有她从唇缝间流露出的绅吟声,心中是一阵的心如刀绞。
他宁愿是自己来承受这些痛楚,也不希望是忆莎来承担。
夏新感觉的出,忆莎的病情加重,跟自己绝对脱不了关系。
他有点乱,更有点慌,他不是医生,看着忆莎疼的死去活来,他也无能为力,只能抓着对方的手,不断的安慰着一些无用的词汇,那些词汇,并不能让疼痛有任何的减轻。
“我……我,让医生给你打个麻醉会不会好一点。”
忆莎拼命的摇头道,“不,不可以,全身麻醉,那对身体伤害太大了,对头脑也不好,甚至,还会影响到未来,可能的孩子。”
“……”
夏新发现,忆莎还是对未来可能存在的孩子,抱有那么一丝期望。
其实他很想说,别管什么孩子了,只要你没事就好了。
但,感受着忆莎紧紧的握着他手的力道,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而且,即使麻醉了,痛经对身体的伤害,其实还是在的。
“要不,我,我帮你按摩下吧,就像上次一样。”
夏新说着,轻轻撩起了忆莎小肚子上薄薄的睡衣。
伸过一只手贴在了忆莎平坦的小肚子上,来回轻抚着,按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