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生连忙无助了自己的嘴巴,忙不迭的点头。
……
……
夏新站在服装店门口,望着展览台的玻璃窗,镜子里,自己脖子处附近两排小巧的牙印,根本就是清晰可见。
夏新摸了摸牙印,忍不住嘀咕,“那女人是属狗的吗?要不要咬这么狠啊。”
也不知道这牙印要几天才好,都咬出血了。
他想把衣领拉高些,遮住牙印,可惜这衣服压根没领,路过的几个行人又纷纷向夏新的脖子处投来疑惑的目光。
夏新只得用手按住了脖子,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向花园小区走去,心想着,得找个方法治治舒月舞,不能老让她咬啊。
对,下次自己就咬回来,让她也尝尝这滋味,说好的男女平等不是。
夏新思索着,再次摸了下脖子,还是疼的厉害。
真有必要咬这么狠吗?
他还是不解。
夏新略带匆忙的赶回家时,已经快到晚上了,他还得忙着做菜,做饭。
刚打开门,就看到了某个熟悉的身影。
跟一条懒虫似的蜷缩在沙发上的忆莎,几缕秀发散落在沙发的靠垫上,从前边垂落了下来。
“你舍得起床了?”
“恩——”
“你今天没去上课知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