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魏海道。
“他怎么说?”
“给开了两副药。”
“什么药啊,管用吗?”女子坐下来,摘下了墨镜,看上去大概有三十多岁的样子,画着淡妆,面容姣好,看那表情有些着急。
“应该管用,这事你就不要管了,在家里看好孩子就行。”魏海似乎颇有些不耐烦。
“我不管?你是我丈夫啊,别再像上次那样胡乱吃药,并没治好反倒是更加的厉害了。”
“说了不要你管就不用你管,好烦啊!”面对自己的妻子,魏海完全没了面对王耀时的那种恭敬和小心,反倒是不耐烦甚至隐隐有些厌恶。
“药呢?”女子的声音始终很温柔。
“干嘛?”
“我拿去化验一下,万一有害呢?!”
“有没有害我自己清楚。”
听着谈话根本不像是一对生活二十几年的夫妻,反倒是像两个有矛盾的人。
“我在京城为你预约了一个专家号,下周三,上次那个苏教授,他说过了,或许还有办法。”
“嗯,知道了。”魏海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那我走了,生意上的事你不用担心,小蒙和小舒也很好,就是有些想你了。”
“你觉得我这样子去见他们合适吗?!”
自从得了这种病,弄得像个大烟鬼一样,魏海几乎不怎么见自己的孩子,一来是怕他们害怕,二来是怕自己的这种病会传染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