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略显单薄的身体，苏秋白的口中轻轻呢喃了一句。
“他……到底是谁？”
结果旁边最近的杜甫刚好听到了苏秋白的问话，随即跟着答了一句。
“他说他叫……曹沾？”
曹沾？
听到这句话，苏秋白看着杜甫愣了一下，然后跟着马上重新将目光看向了前面那位大叔。
曹沾……曹雪芹！
妈妈咪呀……居然是他！
这一刻，老司机有种天上掉馅饼的畅快感！
这么久的疑惑今天终于解开了……谁能想到，这个蔫不拉几的家伙，竟然会是曹雪芹！
不过很快，苏秋白隐约明白了为什么他会是这个样子。
按照年龄来看的话，这个时候的曹雪芹正是穷困潦倒的时候，毫无疑问……他装在包袱里的文稿，一定就是《红楼梦》！
怪不得……怪不得会是这个样子！
同时，他将目光看向了那边依旧自信满满，甚至于眼神满是鄙视的侯永年。
很明显，他看不起曹雪芹。
至少从外表上面来说，他是西装革履，而曹雪芹却是苏秋白给准备的工作服！
没得比，也没法比！
而且从年龄上面来看，侯永年更加不觉得对面这个看上去病态的中年人，能够在红学一道上面有着比自己更深的研究！
所以眼见曹雪芹马上要站在那边的台子上面之后，侯永年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