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岛国女人就是贱,陈重心里骂了一句,正准备进一步的时候,帐篷里突然传来了李冰艳的声音:“陈重,你跟谁说话呢?”
“哦,没人,我一个人无聊自言自语呢。”陈重道。
趁着陈重应付李冰艳的时候,手鞠使出吃奶的劲推开陈重,转眼又用忍术消失了。
陈重看了看地上的针管,笑了笑,这次就饶你一次,下次再送上门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别说要是在野外跟一个岛国妞弄一场,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想想陈重还有带点期待了。
那边手鞠狼狈的回到了营地,青田刚昌和他师弟还没有睡觉,问道:“怎么样?得手了吗?”
“属下无能,这个中州人实在太狡猾了。”手鞠没说她被陈重非礼的事情,实在是太丢人了。
“嗯,既然这样的话,最后在解决他!”青田刚昌三角眼里露出一抹阴狠。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弄了些老虎肉烤上,陈重三人吃的饱饱的出发了。
刚走了一阵,突然一对美洲选手像逃命一样跑了过来,身上脸上被叮的全是大包。
让李冰艳问了,才知道他们是没有食物了,看到树上有一个很大的蜂窝就想弄下来用蜂蜜填填肚子,结果蜜蜂炸了窝,把他们叮成这样。
“这蜜蜂有毒。”陈重从他们身上捡起一个死蜜蜂,观察了一下说道。
他以前在医科大上学的时候,看过这种蜜蜂的图鉴,这种毒蜂生活在亚热带地区,人被叮一口起包都是小事,很快毒液会遍布全身,人会抽搐麻痹。
李冰艳把陈重的话,翻译给那队美洲选手听。
美洲选手顿时紧张起来,开始用抑制毒素的药物简单治疗。
陈重摇了摇头,举办方给的药物不能控制这种毒素,果然很快这些美洲人就先后发病,倒在地上抽搐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