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时间长着呢,你这么着急走?”陈重坐在林菲身边,在她耳边轻轻吐息道。
“那我开始了。”陈重说道,一双大手对准了林菲的柔软摸了下去。
“以前别人摸过吗?”陈重问道。
“没有。。。”
林菲在医学上造诣颇深,但是在情感方面却是一张白纸。
这时门响了:“陈重,你在吗?”
是苗族姐妹花,阿彩阿妙,她们明天就要回乡下了,想来和陈重告别。
“嗯,我在。”
陈重开了门,林菲就红着脸跑了出去。
到嘴的鸭子飞了,陈重有点懊恼,不过还好有他的苗族姐妹花。
第二天,去车站,送苗族姐妹花。
姐姐阿彩取下她胸口的一个碧绿挂坠,戴在了陈重脖子上,笑意盈盈道:“小情郎,姐姐走了,这个是我家传的避毒玉璧,给你了。”
陈重本身百毒不侵,想还给阿彩,但阿彩俏脸立马沉下来道:“咋,看不上我?”
“陈重哥哥,你就收着吧,这是我们苗族的习俗,这块玉壁从小就在姐姐身上带着,是她的定情信物呢!”阿妙笑道。
原来这个玉壁是苗家阿彩的定情信物,她把这个给了陈重,就说明她这辈子只认陈重一个男人了。
“这么宝贝的东西,我收下了。”陈重心里一暖。
“这还差不多。”明艳的阿彩在陈重脸上亲了一口。
这时火车要启程了,陈重送她们上了火车,望着火车离开,心里隐隐有点失落。这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
“怎么,两个小老婆走了,都看成呆子了?”旁边的刘梦然笑话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