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见他们不动,手里的酒瓶把又往赖三脖子里深入了一点。
“麻了个比,还不跪下,非要老子死在你们这些***眼前?”赖三忍着疼破口大骂。
他手下那几个混混赶紧跪了下来。
“我的女人你们也敢打主意?”陈重玩着手里的碎酒瓶把,玩味的说道。
“不敢了,不敢了,不知道你是哪路神仙,今天得罪你是赖三我瞎了狗眼了。”赖三见陈重真敢动手,知道他不是善茬,深怕陈重手一滑,他的小命就玩完了。
“道声歉就完事了?”陈重拍了拍赖三的脸。
“钱,我有钱。”赖三从口袋里把身上的钱,还有手腕上的金表都摘了下来。
金子现在陈重经常见,一看赖三的就是假货。
用脚踢开金表,和皱皱巴巴的几百块钱,陈重说道:“你们帮我办件事,这事就算完了,要不我天天来这找你。”
“啥事,您说,赖三就是赴汤蹈火也帮你搬到。我的亲爹啊,你这手稍微松一点行不?”赖三哭喊道。
“去帮我教训一个人。”陈重道。
“谁?”赖三慌不迭的问道,
陈重笑了笑,把高磊的名字告诉了赖三,还告诉他,高磊就在省城医院当大夫,最迟到后天他要见到效果。
“行,这事我去办,你现在可以放了我不?”赖三觉的他已经尿裤子了。
“滚。”陈重说道。
等赖三几人狼狈离开,陈重立马给几女检查,发现她们呼吸急促,心跳加快,看样子这种药比较霸道。
他的神奇治疗术,对这种病无可奈何,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了,希望苗族姐妹醒来,特别是姐姐阿彩,不会放虫蛊咬他的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