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大手按住听诊器,听了一会,发现彩霞的心跳没什么问题,刚要把按着听诊器的手取回来,彩霞突然把他手按在她胸口上,嚷嚷了起来:“大家快来看!陈大夫耍流氓了!。”
这一嗓子,不光是后面排队等着看病的,连隔壁打吊针的,都拿着吊瓶过来看热闹。
陈重见他的手还被按在彩霞胸口上,被周围村民看了个正着,心里苦涩,这下完了。
谁知道那些村民看了,哄堂大笑。
“彩霞,你是不是想嫁给陈大夫,都想疯了?”
“彩霞闺女,别捉弄陈大夫了。你是大闺女,身子让人随便摸,以后还咋嫁个好小伙?”
还有流氓一点的,直接问陈重:“陈大夫,彩霞的软和不?”
昨晚彩霞逼着她爹去陈重家提亲的事,村里人都知道了,所以看到这一幕没人会怪罪陈重。
倒是把彩霞闹了个大红脸,滚烫滚烫的,羞的一跺脚跑出了卫生所。
陈重怕她脑子一热出了岔子,跟村民告罪一声,跟了出来。
“彩霞,你跑慢点。”陈重在后面追着。
谁知道彩霞一边跑一边哭,根本没管方向,跑到荒地上摔倒了。
“没事吧?”陈重追上连忙问道。
“我胸口好像被刺扎了,真的疼。”彩霞俏脸花容失色,揉了揉她的胸口。
陈重看了眼一旁被压扁植物,心里大惊。
这是旱地里才长的狼毒花,根茎和刺有毒,也可以入药治病。
但是不经过加工,就进入人体内,只要剂量稍大,就可以导致人和动物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