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里面的隔间,王萍脱了衣裳,果然没穿裤衩。
“腿分开。”陈重指挥道。
陈重蹲下来,仔细检查了一下,没有什么病症,问道:“光是痒吗?”
“光是痒,每天晚上痒的睡不着觉。”王萍答道。
“奇怪了。”陈重又摘掉口罩,闻了闻,也没有异味。
用手捅了捅,立马就流出水来,身体反应也很正常。
奇怪的抬头看了一眼王萍,见她笑嘻嘻的,陈重心里明白了。
“穿好裙子出来吧,我知道你是啥病了,吃啥药管用。”陈重走了出来,在药单上写了几个字,递给了王萍。
王萍还纳闷了,她没病是故意过来勾搭陈重的,他还能看出病来,难道自己真的得病了?
接过药单一看,上面写着:“**过盛,需地里黄瓜一根。”
王萍红着脸啐了一口,陈重哈哈大笑。
两人正斗嘴,桃杏来给陈重送午饭了,见到王萍也在,俏脸还笑的红扑扑的,酸酸的问道:“你俩干啥呢?”
吓的王萍赶紧把那张药单揉成一团。
“没干啥,王村长来我这视察工作。”陈重答道。
王萍笑着调侃了一句:“我也要吃饭了,不打扰小两口甜蜜了,先走了。”
说罢趁桃杏没看她,她还回头给陈重抛了个媚眼。
“你俩刚才干啥呢?是不是背着我干啥脏事了?”等王萍走了,桃杏掐着陈重腰间软肉质问道。
“疼。”陈重叫苦连天:“真的啥也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