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家人行销塞北的烈酒,更不可能千杯不醉人。
也正因此,范永斗才敢许下一杯酒一百两的豪言,如今五万两,就撂倒了祖大成四人。
不过即便是这五万两,范永斗也不会让祖大成等人真的带走。
看看时辰也到了戌时,祖大成等人醉眼迷离,也喝得差不多了,范永斗突然啪啪啪啪地拍了拍手,那四个大同婆姨连忙起身离开。
祖大成脑袋已经迟钝,说话也不再利索,但是心中还有一丝清醒,见状说道:“范大东主,你们这是何意?之前说的话,可是要反悔?!”
范永斗闻言,哈哈一笑,说道:“非也!银子的事情好说!范某今日请祖将军前来,其实另有一事!”
说完了这话,范永斗冲范永奎、范三拔点了点头,两人随即起身,张罗着王登库等其他几位东主离席而去。
祖大成早知范永斗亲自出面兴师动众地这么巴结自己,肯定有事要请托自己,所以也不以为意。
待那些人走后,范永斗接着说道:“范某这里有一位客人,想见见祖将军!想跟祖将军说几句话!不知将军可否赏脸?”
祖大成脑袋昏沉,嘴都瓢了,但是心里还清醒,听范永斗这话,阴阳怪气,颇为不喜,说道:“什么狗屁客人!老子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吗?要见老子,得有银子!”
说完这话,祖大成拿手一指阁外明堂中那条几上剩下的银锭,醉眼迷离地看着范永斗。
范永斗见状,笑了笑,说道:“银子嘛!好说!好说!祖将军见了此人,若是答应了此人的请托,银子的问题,绝对不是问题!”
祖大成盯着范永斗看了一会儿,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见见吧!”
说完了这话,祖大成四仰八叉大大咧咧地躺在座椅靠背上,等人来人拜见。
祖大成没等多久,很快,范永奎就领着一行数人进了阁中。
当先一人高大魁梧,但却红衣黄帽,一副喇嘛装扮。
范永斗等人见此人进来,纷纷后退几步,拱手侍立。
这是祖大成完全没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