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图个屁啊,将这处地点记住了,把消息给朝廷递过去,那就已经是大功一件。
只是这些算计不该邪宗来提点。
“那晚辈这就退下了。”柴朗也是光棍,反正你拳头大,你说怎样就怎样。
“孺子可教。”冷千秋看着洞口,嘴角一笑,然后纵身一跃,他倒跳了下去。
可教个屁,老子看你定是跟无铭不清不楚。
柴朗心里鼓捣了几句,然后贴在洞口向下喊道。
“杜大当家、太二当家,兄弟胆子小,有些怂了,这就不陪几位下去了,日后到了益州。兄弟再摆宴向两位当家赔不是。”
一言说毕,柴朗也不管下面那三人是什么反应,他二话不说直奔山下而去。
柴朗心中的算盘打得响叮当,当务之急还是找到那位恩相,有了他老人家在中间转圜,把这功劳牢牢地定下。
天可怜见,活着不就是图个荣华富贵,活得久有什么了不起,乌龟活得不久吗?让你去当乌龟那老子可不干。
杜停杯顺着洞口一路向下,约莫滑了足有一二十丈,才探到了底。
他下去未多久,太公冲与冷千秋也联袂而至。
“个瓜怂,”太公冲笑骂道:“柴朗这贼也忒没气度,这么个洞也不敢下来。”
冷千秋哼了一声,似笑非笑,也不多说。
倒是杜停杯豁达些,笑道:“毕竟靠上了朝廷,既然有了荣华富贵,又何必下来。”
“大当家,不下来那荣华富贵那都是要跟个狗一样看九日小儿赏不赏。咱们下来求得富贵那才是实的。九日小儿要是不服,咱们就来个后羿射日,九个太阳牛皮个屁,都给他干了。”
太公冲抽出身后的蛇形长刀,在地上划拉了几下。
“都是青石板,啧啧,好大的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