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飞，你快去看他，他没气息了。”
飞天闻言，心中一惊，与凌九快步走了过去。
她盯着涅盘台许久，一声未吭。
当真没有了飞衣的气息。
连真龙之气也没有了。
“怎么办？他是不是已经……”夜魔喉中哽咽，眼睛赤红。
夜魔一个多月不眠不休地守在涅盘台前，早就疲惫不堪。
可是，只要想到，因为五百多年前他的过失，导致了长生天殒落，飞衣双目失明被人围攻，不得不以精血轮回，到如今，几乎没有生机的情况下涅盘……
他就不能原谅自己。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能不能让我代替他去死，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
他宁愿飞衣再骂他几句，再打他几顿，他也不要这样感觉不到他气息的感觉。
眼里，两行血泪流出来……
眼看，就要发狂。
“闭嘴！这么爱哭！没死都被你哭死了！”
飞衣的声音，从涅盘台里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