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心头一动，“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乌图木有没有什么怪的地方？”
阿颜图烈鼻腔里发出一声重重的哼声，“他一直都很怪。只是……”
飞天追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现在，更加怪了。”阿颜图烈想了想，“更加多疑，更加觉得自己高高在，做出的决定让人无法理解，更加……”
更加昏庸，让人厌恶。
只是最后的这几个字，他没有说出来。
飞天眨了眨眼。
“什么时候开始的？”
“何晏来了之后，越来越严重。”阿颜图烈似想起了什么，“不行！你们必须要马离开。算你们真的得到了长生天答案，他也不会放你们走的。只要你们敢拒绝，他会杀了你们。一个部族，他都敢直接下手！”
“不。我不能走。”
阿颜图烈的眼出现一抹焦急，“必须走！你不知道，他手段残忍，算是刚生出的婴儿，也不会放过！”
飞天惊了一惊，神色，越发地坚定：“如果是这样，我更不能离开了。”
阿颜图烈定定地看着她，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