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猫灵活地蹿到大白虎身上,神色一变,“怎么会这样?它怎么死了?!”
它“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大白虎怎么死了?我一定是在做梦,我要再睡一觉,睡醒了梦就醒了,大白虎也就不会死了!”小狐猫转身就往石头上撞。
飞天拎着他颈后的皮毛。
把他放到自己掌心,轻轻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见他泪眼汪汪地呆愣着盯着自己,飞天抚了抚它头上的软软的绒毛。
“断断,你该叫我姑姑。”
断断似懂非懂,不知道飞天在这个时候,和它说这个做什么。
飞天又道:“你不是在做梦,大白虎也没死。”
听到前面一句,断断又要哭了,听到后面的那句,断断一滴眼泪挂在睫毛上,欲垂未垂,在冬日的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飞天心头微微一动,在他额头又落上轻轻一吻。
将他放回怀中。
“乖乖地待着,我们该去找你阿爹了。”
断断被她亲的晕忽忽地,记忆中,只有阿娘才会这样亲自己。
听到“阿爹”两个字,断断才猛然间反应过来,“姑姑”是什么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