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是在所难免的。
而这个问题，也只能够交给她自己解决。
她抓起了这封信，看了一眼一旁的楚慕白。
“你不是风君，又到底是谁？”
楚慕白的这具身躯，就是白素口中的风君。
楚慕白一听，摆手道。
“当我有自我意识的时候，我，就是我！”
他的这句话，说得是故作高深，含糊其辞。
而白素，却听懂了。
“难道风君，真的不在了吗？”
不知为何，自己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白素竟然有一丝丝的宽慰。
如果风君真的不在，那么她就能够名正言顺的与卓不凡在一起。
最后白素看着楚慕白说道。
“好好照顾你主人的身体，我会再回来的。”
白素说完，呼的一声，化作了一道灵风，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
“父亲，你写的那封信到底是什么啊？”
白子凡问道卓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