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把拉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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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玉蝶斜倚在一边的门框上,两臂抱在胸前,脸色很不友好,再加上刚吃饱了饭,打嘴仗的精气神很足。
兴师问罪,用不着委婉。
他开门见山:“你们什么意思啊?”
易飒奇道:“什么什么意思啊?”
宗杭很茫然地看丁玉蝶,又看易飒,一副搞不清状况的模样。
还装!
丁玉蝶气了:“锁金汤的时候,刚下水,你俩就抱我腿,差点把我拽翻过去!”
易飒说:“等会……我听明白了,我们抱你腿?不是,丁玉蝶,我想问你,我和宗杭都能坐水,我还是水鬼,水下功夫不比你差,我为什么要抱你的腿?”
丁玉蝶说:“是啊,所以我也想问……”
易飒打断他:“你看见了?亲眼看见了?”
丁玉蝶一时语塞:“水底下那么黑,谁能看见啊。”
“那你凭什么说是我们抱的?”
丁玉蝶有点结巴了:“那当时,水底下除了我,就你们俩啊。”
“你确定?当时那个唱阴歌的可是喊了句‘开门了’,谁知道开了门,门里出来了什么啊。”
宗杭很配合地打了个寒噤。
丁玉蝶愣了一会,终于听懂了,脸色也渐渐变了:“我靠,你那意思,下头是有……”
他后背心有点发凉:还真的,那老头唱得那么瘆人,指不定招来什么东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