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的刹那,忽然傻眼。
丁碛看着她笑,说:“怎么了?不认识了?你问过我会不会再打电话找你,我这不是打了吗?”
如此而已,寥寥两句,她居然就心软了,还脑补了很多:觉得这是老天安排,是撇不开的缘分,他心里还是惦记着她的,当时他说她“干你这行的,还这么天真”,也许只是故意逗她……
那一晚,丁碛的心情很好,好像完结了什么大事,整个人都轻松,她也柔情款款,再加上不久前的那一场别扭,更增情趣,两人全情投入,极尽鱼水之欢。
欢好之后,她知道他要回国,起身帮他叠理衣物。
丁碛歪在床上看她。
她面上红潮未退,长发半披,是那种惹人心猿意马的凌乱,吊带的肩带半滑,那一侧肩头浑圆,细腻丰腴。
叠理到一半,发现他一件衬衫上有粒扣子半松,手边没针线,井袖用指腹去捻,线头太短,指甲拈不住,她送到嘴边,拿牙齿轻啮。
暧昧的气氛里,某些场景,会分外动人。
丁碛忽然开口:“其实,你要愿意的话,可以回国来找我。”
井袖心头一颤,转眸看他。
丁碛打火点烟:“我身边没有固定的女人,而且我觉得……你挺不错的。”
“按摩手法也不赖,按一按,真的很舒服。”
“当然了,这看你自己的意思。”
这就没了?
井袖心里有点凉:“然后呢?”
丁碛奇怪:“什么然后?然后我们可以经常见面,不好吗?”